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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那喝酒老者脸上的震惊之色已经达到了极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渐渐的，他的震惊消去，转而露出了沉吟之色：“这样一来，想必那个人应该不会杀了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好，倒是省的我出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寂灭一族，他们早就已经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，据我们的调查，不管是灭域，还是道域，根本就没有一位灭域族人的存在了，除了……当年寂灭族的那位族长，姬空凡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姬空凡将魂分裂，身入轮回，不知分化成了几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者眼中陡然寒光一闪：“那会不会，这姜云，就是姬空凡一魂所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，会不会就是姬空凡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他是姬空凡的话，那么，我要不要告诉他一些事情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带着这个疑惑，老者渐渐的闭上了眼睛，如同入定一般，但是他那紧紧皱起的眉头，却表明他的内心，正在做着某种激烈的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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