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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他们倒是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凉墨现在就是一缕残魂，无法吸收鼎外气息，无法修炼，她除了说话之外，委实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做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在他们以为今天姜云仍然是不会理睬凉墨的时候，姜云忽然开口回应道：“凉墨，无有之相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多月，这是姜云第一次回应凉墨，以至于让凉墨都愣了一下，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姜云再次开口道：“所谓的一元，两仪，三才，九宫，指的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生灵？大道？法则？亦或是某种未知的存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凉墨总算回过神来，刚想说自己不知道，但想到如果自己真这么说，恐怕姜云又会继续沉默下去，所以她不得不敷衍着道：“无有之相，真正了解的人，应该只有八极四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他人，包括八极的亲信，都是一知半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淡淡的道：“你就说说你的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八极都在寻找的无有之相，姜云相信，以凉墨的身份，必然也暗中调查了解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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