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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姜云的身后，不知道连绵多少万里的空间，已经全部崩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，因为这片空间在不久之前才刚刚经历过一次手掌的爆炸，好不容易才恢复原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又被再次崩塌，以至于空间的自我修复之力，暂时都是受到了影响，短时间内无法继续修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姜云抬起头来，看向了那尊顶天立地的法相金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姜云没有来得及细看，现在再次看去，才发现对方并非是全身上下都是金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其脖颈之处，依然是正常人类的肤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必，等到对方真正成为超脱强者的时候，脖颈之处应该也会化作金色，成为完整的金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，凌威法尊和法相金身同时开口说话，声如雷鸣道：“大道和法则，我始终认为，法则要强于大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你的身上，更是让我验证了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我的修为境界应该相仿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这里又是道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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