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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就是九族的主人，但他很清楚，自己其实只能算是九族圣物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，是在种种阴差阳错和机缘巧合之下，才成为了九族圣物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的说，自己是在九族圣物最虚弱的时候，成为了它们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九族圣物但凡还有一点力量的话，自己别说成为它们的主人了，恐怕都有可能被它们给杀了，或者被控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便如此，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是九族的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在知晓了天外天内，九族的大帝，竟然镇压着血无常等九位大帝之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自己真的跑到九族大帝面前，告诉他们，自己是他们的主人，他们应该是一口气，就能将自己给吹的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，现在血无常竟然告诉自己，九族，在真域的时候，真的有着一位主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于，自己姜氏的葬地，就有可能是那人的法器，这让姜云如何能不震惊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半天之后，姜云才回过神来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震惊，轻声的问道：“那位强者是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血无常同样小声的：”我，不……能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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