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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姜云忽然脑中灵光一现道：“难道，那双眼睛的主人，是真域九族当年的主人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记得，这个强大的存在，让血无常都不敢说出对方的名字，那么也只有这个人，才能让血无常感觉到很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想到血无常极为干脆的否定了道：“我的害怕，不是因为对方实力强大的害怕，而是一种有点类似于遇到天敌的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血无常的解释，让姜云更加疑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血无常虽然号称血之大帝，但他并不是妖，而是人类。

        妖有天敌还能理解，可身为人类，也会有天敌吗？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对于来自真域的血无常来说，他的天敌，又是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姜云微一沉吟后接着问道：“那双眼睛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我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血无常一直没有提起什么眼睛，那就说明这双眼睛应该是刚刚出现不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，血无常道：“你取出那盏灯的时候，那双眼睛才出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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