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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只是后来火独明为了活下去，选择取代他的父亲，成为了无焰傀灯的器灵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，这个想法，却被姜云摇头否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，即便诞生了器灵，但要想催动傀儡发出堪比准帝或者大帝的攻击，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初的火阳晖和现在的火独明，自身实力都不强，又怎么可能让无焰傀灯发挥出远远超过他们实力的攻击！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，这个问题，只有苦域那位炼制出了无焰傀灯的公冶子，才有可能知晓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也不再去纠结无焰傀灯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将两盏灯都收了起来之后，姜云看着姜鸿志道：“这次域战，所有集域的督战使，莫非都是你姜氏一脉的人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！”姜鸿志冷笑着道：“我姜氏对域战并不在意，所以仅仅只是要了九座集域的督战使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剩下的督战使，都是来自于苦域的其他家族和宗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云紧接着问道：“那我诸天集域的督战使，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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