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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寄雪小心点头。
程砚白接过碗放在床头,然后矜持又试探地望向他:“那你想再来一次吗?”
一股汹涌的惧意猛然窜上尾椎,一直紧到头皮。
苏寄雪潜意识里很害怕这个“再来一次”。他隐约记得他曾被无数个“再来一次”拖进无底洞似的欲望漩涡,哭叫求饶,丧失意识,梦里都逃不过,被双腿大开地绑在柱子上用粗大的铁棍不断捣弄下体,最后铁棍融化,股间一片湿黏的滚热铁水……反复昏迷、乍醒、沉沦。
汗水泪水精液交织成潮,时醉时梦时醒混沌不清。
“昨晚……”苏寄雪寻找着自己的声音。
“是,昨晚才做过。”程砚白有些懊恼地后撤,又掀起睫帘,“不过已经过去一天了。”
苏寄雪看向墙上的石英钟,原来已经下午了,窗帘的缝隙里透出些橘色的夕阳。
他对上哥哥沉黑的目光。
程砚白定定地看着他,像在等他表态。
苏寄雪微不可察地瑟瑟发抖,却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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