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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寄雪泡在酸痛中勉强睁开眼。
窗帘拉着,看不出时间。门外隐约有压低的电话交谈声,好像是哥在处理康泰的事。
躺在新换的气味清新的床褥间,思绪像根细线,似断非断地牵拉着昨夜庞杂的记忆。
他用食指叩击着宿醉后剧痛的脑壳,费力回想,Alex邀请他去club,群魔乱舞,天旋地转,两杯青梅酒下肚……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?
边回忆边坐起来,稍牵扯腰胯,霹雳似的撕裂痛瞬间遍延过度使用的下体。
剧痛刺激醒了点记忆,一些画面闪现脑海……
他伸长手臂揽下程砚白,啄吻那清白剔透的眉眼,用股缝主动磨蹭阴茎,蹭得哥哥难耐发抖,眉宇紧锁,无与伦比的性感。
他说,哥,进来吧,求你了。
哥哥把脸别开,不情不愿地重重顶腰……
心惊肉跳,两手抱头,冷汗掉下来。
记忆片段和这明显纵欲过度的身体共同指向一个惊悚的事实——
操,他把他哥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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