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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寄雪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拆。
程砚白的手是真巧,没有绕出一个死结疙瘩,那些蝴蝶结在他手心里那么温驯,一个个都自愿化解了。
拆完蝴蝶结,要拆小蝴蝶了。
铐起来的左手扣入弟弟的五指,屈腿上床,再慢慢引导着把人按在床上,右手撩开弟弟穿着的自己的睡衣,摸上松松绰绰掩在底下的一截细腰,不疾不徐地撩拨着:“现在还可以反悔。”
苏寄雪应激起来:“反悔?不可以反悔,哥哥你想都不要想,早说好了,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。”
程砚白顿了顿,很矜持地偏开脸:“好。”
偏头的动作将他侧颈的一颗痣正正地曝给苏寄雪。
那颗小痣生得实在楚楚动人,他肤如凝冰,那痣就像冻在透明冰面下的墨滴,很想叫人用嘴唇捂化了寒冰,探到冰层下深邃的地方去。
苏寄雪一直喜欢朝这里亲,有回还舔过,果不其然,这次也受到了诱惑。
但今晚哥哥总不给亲,苏寄雪偷偷砸吧嘴巴,看着那片冰肌玉骨在眼前微微晃动,被钓得抓心挠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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