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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哥哥快点把它摘掉,太难受了。”他像娇气的豌豆公主,为一层薄薄的橡胶膜辗转反侧。
“你不要它,但要我?”
“对呀……”苏寄雪茫然地答,凑过来亲亲他,“就哥哥可以,别的东西不要放进来。”
“我射在里面也可以?”
“唔……可、可以……”
程砚白忍不了了,他快速摘掉保险套,重新重重顶入,在几十记粗重的顶弄后,他解开绑住弟弟的蝴蝶结,两人一起震颤着攀上高潮。
苏寄雪的快感被延迟了太久,疲惫的阴茎已经麻木了,只能从铃口一股股流淌出稀薄的液体。埋在他身体最深处的阴茎搏动得却像装了强力马达,将又浓又多的初精有力地注进他体内。
在这剧烈而陌生的刺激下,他颤抖不止,热度和潮红从体核蒸到皮肤,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完全乱掉了。
在涣散的目光中,哥哥看他的眼神那么怜爱又那么圣洁,仿佛正在满怀爱意地灌溉一朵盛放中的花。
这让他羞耻到快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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