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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夜( (14 / 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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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翻下床转到另一边,硬挤上床沿,钻进哥哥怀里,然后在被窝里向下蛄蛹,一路蹿到脸和性器处相对,他这一套做得泥鳅似的滑溜,程砚白没来得及阻止他,就让他掏出了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寄雪正要大声说对不起,就被弹出的坚挺性器甩了个正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性器上还沾着两人黏糊糊的体液,抽得他脸颊都微微发红。而从这个视角平时看去,更是大得不可思议,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发蒙地被哥哥捞上来,看见哥哥眉眼那一点屈辱又倔强的颜色,清冷墨黑的凤眸都在灯下敛了点错觉的温软水波,真是美人受辱,我见犹怜,立刻色迷心窍,觉得那性器也爱屋及乌地漂亮起来,挣扎着又钻下去,诚心诚意地在那性器上吻了一下,又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砚白向下看去,那闷热的、不通气的被褥间,他弟弟那张精致秀美的脸蛋,凑在那狰狞的性器旁边,眼神虔诚,自下而上,喃喃低语:“你真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滚烫地烙着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就在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,那根性器膨胀得更厉害,程砚白被这不争气的玩意儿气得抖着睫毛闭了眼,苏寄雪艰难地咽了咽唾沫,自告奋勇:“哥,我们接着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被程砚白极具迷惑性的脸蛊了心窍,小蝴蝶心想,月下静立的白玫瑰这般娴然,微风中花叶的拂动都阒寂优雅,美得一点攻击性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脆弱的小蝴蝶并不知道,他承受不了暴雨夜一树花枝的倾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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