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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夜( (12 / 2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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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是雄性的性本能。渴望侵略占有标记。渴望让身下的人彻底地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端雅的人,也不能免俗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性器生得和他本人异常不符,谪仙的脸蛋,冷白的肤色,体毛也疏淡,明月皎皎的一个冷美人,偏偏胯下那东西长得凶悍骇人,气势汹汹。粗长沉甸,昂扬抖擞的一根,青筋缠绕,鬈毛密布,有一种青面獠牙杀人夺命的美,叫人只看一眼,就怵得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凶具,撑开苏寄雪那小骨架细管道,难度可想而知。只进去三分之一,就挤到了前列腺,前列腺在这强势的压迫下又被重重刺激,使它的主人瑟瑟发抖,眼泪刷地就落下来,在漂亮的脸上淌开两股晶亮的水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泪腺长在肠壁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眼泪滚落下颌,却在程砚白的心中唤起汩汩上涌的暖流。他感受着弟弟的肠壁细密地吮吸他,紧致地包裹他,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交融在一起,使他对身下包容他的弟弟产生了顶峰的温存和爱恋,清冷的眉眼间染出情动的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想进得更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苏寄雪无法和他共情,他应付这凶器都不及,皮肉关节都要撕开,他挣扎着努力向下看,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折磨他,便看见了那粗茁可怕的阴茎,明明感觉都快把他捅穿了,却还有好长一截连在身体外,顿时哭得更凶了,边哭边说:“好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砚白的动作立刻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苏寄雪没有恶意,只是自然而然的直观感知。可程砚白瓷白的脸却透了绯,抿着唇一声不吭,然后默默地抽出硬挺的性器,甚至把两人的手铐也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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