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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多的人话好像格外密,又密又不着边际,苏寄雪接着说:“哥,你看,你及笄时我舍身相陪,我成年了你是不是也该以身相许?我们要那个……礼尚往来。”
什么及笄,什么以身相许,都是女子的说法,怎么给他用。
程砚白确信今晚小醉鬼说的话一句都不能较真。
不过小醉鬼说的确有其事。
他们虽是兄弟,却不是打小一起长大的,这牵涉到上一代的历史遗留问题。总之,苏寄雪是在他十五岁生辰那天被程无衍领回程宅的。
在那之前程砚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那天,像往年一样在崇厚会馆办了生辰宴,宴上高朋满座,酬酢不断,晚上驱车回到程宅,三进四合院内院花圃的草坪上,安静地站着个漂亮男孩。
夜风爱怜地揉着他格外柔软的长发,像晚睡的春桃花。
他当时鬼使神差地问程无衍:“他是什么?我的生辰礼?”
父亲沉默地站在身侧,像是默认。
苏寄雪点点头,瞥到他轻轻揉搓的指尖,试探着问:“要摸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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