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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着程砚白的面,手脚不协调地套上睡衣。
他比哥哥矮十公分,身材薄,骨架细,该被肌肉撑起的地方都空荡,肩线掉成落肩效果,宽松的剪裁掩盖了腰线,其实两边全是空气偷工减料。
然而他坦然自若地撸起过长的袖子,满意地宣布:“很合身。”
程砚白目色幽深地看了他一会,别开目光。
于是坐下来吃饭。
程砚白用过晚饭,这顿是给弟弟做的,坐在对面继续看公司的年度报告。
餐桌上用瓷碗盛着一人份的面条和醪糟鸡蛋。细滑的面,汤色奶白,匀称地码着茶树菇、油菜心和玉兰片,醪糟醇香扑鼻,米絮甜汤里卧着嫩荷包蛋。清淡适口,分量把握得精准,不多不少。
苏寄雪天天在学校食堂吃炸鱼薯条鸡排沙拉,吃得眼底无光生活无望,此时朝思暮想的“哥哥的味道”入口,感动得快要落泪。
不得不说,哥哥总把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别看程砚白身段气质都不食烟火,不染尘埃,不沾春水似的,其实非常贤惠。
他边吃边问:“哥,有生日礼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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