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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吻 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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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是一个褫夺的、带着滚烫的霜雪气息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精因子泡得人防线崩溃,苏寄雪软绵绵地张着嘴,牙关也微微启着,使湿润的口腔腹地向侵略者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程砚白第二次接吻,可因为对象是他弟弟,他无师自通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一次亲人的时候他还有些毛楞急躁,一心想吻得深、吃得重,朝着甜蜜的源头不断求索,把人逼得节节败退,一直后躲,他就莽急粗鲁地固定住弟弟的头,亲红眼了还上手,从小练钢琴的修长手指辅助着撬开牙关,揪住软舌拽出来,方便纠缠吮吸,亲完苏寄雪眼睛嘴角都红彤彤,半天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回他稳健了很多,手指转去抚摸苏寄雪敏感的耳区和颈部,逼出细细密密的颤抖,把人摸软摸乖摸顺毛了,再挤进口腔去掠夺氧气和津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寄雪喝的又是某种熟浓的果酒,青梅子的味道甜郁清爽,有种介乎青涩与成熟的性感,仿佛来自成人世界的诱惑,淡淡的酒气和果香一点不讨人厌,反而想叫人吃得更多。所以唇舌勾缠间,故意用舌尖顶撞舌下的唾液腺,刺激得少年分泌出一股股津液,濡润着两人交合的唇齿,过多的顺着唇角流下,滴在豪车的皮座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内没有开灯,光线暗昧,这对兄弟在自家司机的视野盲区,无声无息地交换着翻天覆地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苏寄雪先受不了,他肺活量差,又是被掠夺的一方,率先有了挣扎的行迹,但醉得实在厉害,动作都软绵绵,程砚白还是察觉到了,体谅地先放开他,贴着耳根低哑地说了声:“用鼻子呼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寄雪还在大喘气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贴上去吻,弟弟没学会,再挣扎,松开,等他稍微缓和后,又不厌其烦地贴上去,反反复复,终于教会了弟弟在呼吸中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他亲了亲少年的鬓发,虽是经历了那么激烈的吻,面容还是欺霜赛雪的白皙俊逸,甚至松针似的密睫垂落,弧度还有几分清冷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寄雪被他这么一夸,脸颊更红了,像艳丽的春桃花,又像是求更多表扬似的,主动扬起颈,尽量模仿着哥哥去唇舌交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亲人,只会浮于表面地唇瓣相碰,现在却学会伸出舌头,主动钻进程砚白的齿关,四处细密地舔,爱舔人这个习惯倒还保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亲,还一边睁着眼,亮晶晶地,一闪一闪,像在讨要夸奖,乖巧得让人心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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