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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醒了?”
“我没醉。”
看来还没醒透。
头脑没醒透,胆子倒大回来了,他耍赖地黏到程砚白身上,紧搂着肩颈,使程砚白不得不转过头正眼看他,又熟极而流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那天鹅似的侧颈,黏黏糊糊地:“哥,那里的酒一点不好喝,你回去给我煮醪糟鸡蛋好不好?还要长寿面,放一点点盐和青菜,不要肉。”
这小流氓,罪行还没交代清楚,倒先点上菜了。
“不好。”程砚白说。
颈间被弟弟软篷的长发蹭得酥痒一片,忍不住伸手轻扣住乱拱的后脑勺,力度却是纵容。
苏寄雪顶着一脑袋软毛抬头,醉意朦胧的桃花眼紧盯了程砚白一阵,盯得程砚白口干舌燥,喉结轻轻滚碾了下,就是这么个小幅度的动作,他就像逮到什么小尾巴,突然凑上脸,蜻蜓点水地亲了程砚白的嘴唇。
一触即离,算不得什么郑重的吻。
鼻尖对着鼻尖,气息纠缠,酒气中掺杂着青涩的梅子味道,随着呼吸丝丝缕缕地渗进肺泡、入血,使这个吻愈绵愈深。
苏寄雪缓慢地、凝滞地眨巴眼睛,与程砚白对望,好像比刚才更醉了几分,凑近一点,小动物似地舔吻程砚白水色的唇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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