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膳罢,康熙净过手,用茶的时候,特意吩咐玉柱:“往后啊,天天陪朕一起用早膳,不许躲懒不来。”
“嗻。”
只是,玉柱原本的早九晚五,也就随之变成了早五晚五了。
原本心情还不错的康熙,在接了李煦的密折之后,立时就拉下了脸。
“叫张廷玉。”
等张廷玉来了之后,才知道,敢情是三年前的《南山集》桉,再次陡起波澜。
戴名世所着之《南山集》中,论述有方孝标的《滇黔纪闻》一书。而此书中所记时日,都以南明的“弘光”、“隆武”、“永历”为年号,根本就没有大清什么事儿,这就比《南山集》尤有过之了。
李煦的密奏,具有风闻奏事的某些特点,并不需要有真凭实据。
江南名士、康熙三十年状元戴有祺,被其族侄举报,不仅戴家藏有《滇黔纪闻》一书,而且和戴家交好的诸多江南名士,家里只怕是都藏有此等禁书。
活在大清,却用南明的年号,这意味着什么,显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说句心里话,康熙既要拉拢江南的读书人,又十分警惕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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