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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抱不到长女，抱抱次女，也可以满足一下，玉柱的慈父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乳娘们抱着女儿出去换尿布了，玉柱这才腾出手来，和曹春闲叙别后的家常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爷，吕武和马青方，对我是言听计从，不敢稍有违拗，显见是忠心的。”曹春话不多，却总能说到点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玉柱听了后，微微一笑，路遥方知马力，日久才见人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，忠诚这玩意，不到最关键的时刻，还真不见得能够看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玉柱始终明白一点。只要他一直强大下去，并逐渐登上更高的位置，吕武和马青方轻易不可能背叛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老部下们，只要跟着玉柱，有希望，有前途，有银子，就完全没有理由背叛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的袁宫保，其实是自己做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他不称帝，掌握兵权的段祺瑞和冯国璋，就都有当上大总统的希望，也不至于背叛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，袁宫保老煳涂了，被袁克定所欺，闹出了洪宪的丑剧，彻底断了多年老部下们的上位念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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