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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夸张的说,谁敢让老十八一时不痛快,老十八就敢让他全家老小,永世不得翻身。
巴奇纳倒还好,他原本就没打算捞玉柱的油水。雷金玉就不同了,他当即脸色大变。
玉柱撂下了话后,文德纳随即粉墨登场,当众唱黑脸。
文德纳端着腔调,冷冷的说:“俗话说的好,亲兄弟明算帐。永贝子府里的任何一个建筑,出了问题,都必须有人为此担责。尤其是,一旦出现了违制的情况,那下官就提前告个罪,对不住了您呐,该砍头就砍头,该入昌就入昌,该阉的一律阉了,送宫里去。”
玉柱研究过内务府的老档,以前,有人敢暗中下套,那是因为没有定岗定责。出了祸事后,来个法不责众,就活该府主人倒霉了。
现在,玉柱自己亲妹妹的事儿,岂容小人暗中下蛆?
丑话说前头,谁敢撞枪口的折腾事儿,那就勿怪言之不预也!
商量了几天,雷金玉烫了样子出来,也大致拿出了改建的预算,须银十五万两。
原本,雷金玉以为,玉柱至少会砍掉一半的预算,便故意多报了叁成,等着玉柱来砍造价。
可是,玉柱压根就没细问,径直上了折子,请皇帝批银子下来。
孙承运刚刚上交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,内库充裕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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