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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炳才四十多岁,尚有浓厚的仕途进取之心,所以,他也很乐意出面教导皇孙。
再说了,汤炳本就是名正言顺的上书房师傅,连皇子们都天天教。教两个皇孙,岂不是手到擒来之事?
康熙带着皇子们和唯一的皇孙弘皙去了畅春园,詹事府又没有多少公务待办,汤炳索性窝在了家里,正好花心思教育两个皇孙。
正负手立于课堂内的汤炳,发现玉柱笑眯眯的站在门外,便吩咐两个皇孙再读一百二十遍,然后领着玉柱去了他的书房。
“进士落袋矣。”汤炳和玉柱师徒俩相视一笑,高手之间,有许多话,本没必要说透。
“老夫说过,这吴琠最擅窥测今上的心思,可料中否?”汤炳多少有些得意的斜睨着爱徒。
玉柱拱手道:“如若没有恩师大人的教诲,岂有学生今日之荣耀?”这话说的很真诚。
汤炳听出玉柱的诚意,便摆了摆手说:“名师出高徒,高徒又何尝没有成就名师?你我缘分非浅,那些虚的东西,就不必再提了。”
“恩师大人,殿试之事,还请教诲弟子。”玉柱现在也在琢磨着,能否殿试点状元的事了。
“本朝迄今为止,仅有两名满榜状元。不过嘛,满榜的状元,也能称状元?顶多识得几个字的麻勒吉,就从来不敢以状元自居,生怕被人瞧不起了。如今,这满榜既已罢废,满洲状元呐,难矣。”汤炳摇了摇头,叹息道,“以老夫之见,你之才学,足可胜任传胪也。呵呵,十六龄之传胪,还是正经的镶黄旗满洲,已是国朝的头一份了,实乃当科真状元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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