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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鹏翮吃亏,就吃亏在,他是汉人,而不是旗人。
如果,张鹏翮是旗人的话,察山根本不敢肆无忌惮的当众欺负他。
不过,张鹏翮能够长期主持吏部,如果没有几把刷子,早就被撸下去了。
“唉,让相国您见笑,都是下官的过错。相国,还请移步下官那里,容下官好好的赔罪如何?”张鹏翮这一席话,把私下的勾兑,搞成了公开的赔罪,简直是巧舌如簧啊。
察山听出不对,正欲出声拦阻,玉柱已经发了话。
“既然贵衙内部尚有争议,那便改日再议吧。”玉柱放下茶盏,起身就往外边走。
张鹏翮心下暗喜,赶忙把玉柱请去了他的公事厅。
察山知道不好了,却也只得干瞪眼,无可奈何。
他敢和张鹏翮对着干,却绝不敢在玉太岁的头上动土,那属于是,自己找死的行径。
张鹏翮心里也非常清楚,直隶巡抚的人选,异常之敏感,所谓的部议,不过是过个过场罢了。
将来啊,这事迟早会由老皇帝下特旨简任,和吏部几乎没啥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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