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张廷玉小声说:“玉相的师执辈,臣亦略知一二。汤公虽为礼部汉尚书,却手中无印。何公为汉缺左副都御史,脾气也太直了,除了少数几个门生之外,几乎独来独往。秦公久居江南,在京的门生仅有玉相一人尔。”
“说的好,继续,继续。”老皇帝情不自禁的击节叫好。
“回皇上,请恕臣直言,不管是汤公、何公还是秦公,皆未掌本衙门的实权,仅仅是身份较高罢了。”张廷玉说的很客观,引得老皇帝赞不绝口,“衡臣真乃纯直之臣也,颇肖汝父,朕没看走眼。”
老皇帝确实没有说错,张廷玉能够平步青云,始终屹立於南书房不倒,除了有真本事之外,立场极纯。
立场纯正,则心中常思忠君,私下颇敢秉公直言也!
实际上,玉柱走的也是纯臣的路子。只不过,老佟家家大业大,玉柱无法和张廷玉一样,扮演既纯且孤的角sE罢了。
“坐吧。”
老皇帝单独和张廷玉相处之时,经常赐座。
张廷玉也就没有假客气,谢了恩之後,便坐到了锦凳之上。
“玉柱的名声如何?”老皇帝肚子饿了,用了半块玫瑰糕,一边擦手,一边又问张廷玉。
“回皇上,玉相强抢宦妻及宦媳之举,以臣下之见,颇为不妥,非君子所为。正因如此,请恕臣下直言,玉相在士林之中的名声,相当糟糕。”张廷玉心里有数,老皇帝真正想问的,其实是玉柱在朝堂之上的威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