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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光景,文德纳皱紧眉头,回了三堂。
“东翁,莽贝子太不像话了,竟敢当街强抢了新婚之民妇回去。”文德纳详细的禀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莽贝子,名叫永保,乃是前任顺承郡王诺罗布的第三子。
在京城里,大家都知道,永保是有名的八旗纨绔子弟。
这年头,但凡敢于做恶的八旗子弟,无一例外,仗的都是家里的势。
话说,诺罗布和玉柱算是御前侍卫里的老同僚了,总有些香火情。
而且,现任顺承郡王锡保,是诺罗布的第四子。他一向对玉柱执礼甚恭,不敢稍有怠慢。
“兴业,你认为应该怎么办?”玉柱的心里已经有了主见,却故意问文德纳。
文德纳也没多想,径直说了心里话。
“东翁,此事太恶了。国朝以来,实属少见。再说了,东翁您刚刚回任不久,就出了这么大的恶事,咱们不能不管。”
玉柱点点头,说:“问清楚了么?莽贝子把人抢去了哪里?”
文德纳从袖口掏出了顺天府的札子,双手捧到了玉柱的手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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