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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亲密了/换个人选 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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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很害怕,也很羞恼,可是依旧没有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妄想,明明就是一棵伶仃细弱的幼竹,偏要学着已经长成的成竹百折不挠、坚韧不移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明泽又凝神打量了庄涵之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才嗤笑了一声:“阿涵,庄明德不是你这样的罪奴能够攀附得上,即便敞开了逼穴让他玩得透彻,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比不过大局二字。识相一些就该换个对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话之间语调依旧是令人磨牙的傲慢,姿态是令人不悦的俯视,可是有些人生来就尊贵,就被众人膜拜,目光所及之处的奴婢都要如被驯牧的家畜一样匍匐膝行,所以高傲得天经地义,所展现的姿态也就变成浑然天成的高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涵之正在心里偷偷骂庄明泽,骂得可脏了,已经用尽了小双性所有难听的词汇,然而说出来的话中却因为夹带哭声而失去力量:“奴婢谢二少爷教导,只是二少爷费心了,侍族双性的婚事自然有父母操持,奴婢……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腕一酸麻,然后就是可怕火辣的疼痛,如同火焰灼烧一般从手腕的地方蔓延开,令他立刻抱紧了手腕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明泽割开捆着庄涵之手腕的皮带,轻巧的小刀在指尖划过一道银白的暗芒,又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庄涵之死死咬着牙,才没让自己发出痛呼,他前面十多年的人生从未经受过的痛苦,在进入训奴司的一个半月中全都经历了一遍,曾经的他就像是一件琉璃的精美工艺品,自短短的时间内被打碎被熔炼,最终成了一个陶土制成的瓦盆,他用分心的想象去转移自己对疼痛的感知,可是即使如此,额头鬓角依旧被逼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,与原先的情事生出的汗水汇聚在一起,无声地从削瘦的下颔滑落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娇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时候,庄明泽展现出了和庄明德身为血缘兄弟的惊人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庄明德的声音温柔含笑,庄明泽是仿佛看庄涵之不顺眼似的冷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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