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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涵之的这一觉睡得很深。
训奴司繁多的规矩惩罚,他都一一忍耐了下来,并且打算继续忍三年,按照训奴司的规矩,没有错漏的出师。
可是,实际上,他适应的并不好。
庄家嫡子至尊至贵,多年荣养才养出渊渟岳峙的气度,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。
等到了训奴司中,时时都得谦卑低头,他与其他学婢同寝虽表面安枕,实则夜半常会被别人的气息惊醒,更不必提被当成贱奴呵斥责罚,常有惩戒在身的坐立难安。
身上自幼修炼的内气没有如预料一般被废,是一桩意外之喜,也给了他更宽宥的生存空间,但疲惫感却很难消除。
这疲惫感不仅来自于饱受折磨的身体,还来自被狠狠羞辱的自尊。
直到庄明德揉摁使他昏睡的穴位,令他躲避来自身体的痛苦,也助他得到了喘息修养的机会。
许是在昏睡之前,庄明德的怀抱太让他心安,他没有如往常一样,心底有一个声音催促着他立刻清醒,而是陷在黑甜乡里,睡了个昏天黑地。
等脸冒油光地睁开朦胧的眼睛,身上处理好的伤口和久违的放松让他下意识地软软喊了一声“文萝”,立刻就有清水送到他的唇畔,温热的毛巾擦干净脸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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