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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鞭刑过后,幼弟悬吊的手腕落下,深深的勒痕已经陷进了肉里,一身训奴司的学婢制服血迹斑斑。
再是青竹之姿,这时候也该被压趴下了,庄涵之显露出几分狼狈,双手撑着地,气息虚弱,半晌没能爬起来。
这只是皮外伤,他有内气护体,不曾伤了根本,只是……新伤叠旧伤,日后在训奴司会更加难过了。
任是庄涵之天资非凡,格外聪慧,深信自己能从这训奴司中爬起来,一步一步走回庄家,都不知道自己在茫茫苦海中的终点在哪里了。
他心中暗叹: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尝试着几次自己爬起来不成之后,就有训奴司的侍奴要把他拖下去了。
而在这时,一阵寒冽之气扑面而来。
庄涵之掀起沉沉的眼皮,嘴比脑子更快:“大哥?咳、咳咳……”
庄明德挥退侍奴,嗯了一声,俯身把幼弟抱了起来:“挨过去了就好。”
庄涵之受罚之时并未落泪,如今被庄明德的宽厚臂膀抱起,眼眶顿时一红,两行泪珠落下:“疼……”
庄明德伸手揉摁庄涵之的穴位,受刑之后又大悲,太容易损伤精气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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