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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庄明德没有怜惜幼弟初次吞吃肉棒的艰难,还没有给足他喘息的时间,就又挺腰把剩余的阳根直直捅了进去。
“第一次总是疼的,涵之为了哥哥忍一忍。”他的语调是和凶狠动作截然不同的温软。
好大……怎么会这么大……
庄涵之下体如同被整个劈开,整个腿心都在抽搐,腿根绷紧的发颤,一时间涕泗横流,哭得都喘不过气来。
如果不是庄明德掐着他的细腰,他许是会不成烂泥的摊在地上。
庄涵之艰难地喘着气,脸埋进了枕头里擦干了泪水,才颤着声说:“很、很……舒服,哥哥……大哥动一动吧……阿涵要哥哥动一动……”
分明疼得屁股都绷紧了,背上汗津津的,就连声音里的哭腔都没能全部收起来,就已经学着卖逼的婊子叫床了。
庄明德冷眼瞧着他邀宠,也不拆穿,下一秒就挺动着腰杆在他的花穴里驰骋,狰狞的肉棒上还裹着处子的残血,红艳艳的,从交合的的位置滴落,在洁白的床单上画出红梅。
处子的花穴如同一只肉袋子,紧紧地裹在肉棒上,被从未造访过的大东西撑开到了极致。
软肉湿滑,不住地吮吸按摩着肉棒。
庄明德的呼吸也沉重过了几分,这处子穴太紧了,时时刻刻全方位的挤压着鸡巴,即使有女膜血和原先分泌的汁液湿润,依旧紧的让人发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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