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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见庄涵之稳住了没躲,自忖给了他适应的时间,又心知庄涵之自幼修炼,有内气护心,不会轻易伤了根基,于是才出言训斥。
并非是有意要欺负庄涵之,而是他知道家主和少主的打算,如今正要给庄涵之一个下马威,若是不够凄惨,少主不会站出来阻拦。
与其将一鞭鞭的软刀子割肉,倒不如下了狠手,早些让三少爷昏过去为妙。
然而,云深是家主的侍长,他代表着家主的意愿。家奴得了云深的准话,顿时一凛,卯足了力气挥鞭子。
重重的鞭子摔在伤痕累累的背上,庄涵之才略略仰起的身体重重摔在凳面,塞着口枷的嘴唇边溢出几点血渍,落在凳面上,又被他用手背拂去。
背后蜿蜒的血迹滴落在雪地上,红的刺眼。
众侍奴屏息肃立,都不敢多看,只听得到染了血而湿重的鞭子沉闷地一声声鞭挞在庄涵之的躯体上。
“都抬起头来,你们面前的人占据了真正三公子的人生和宠爱,罪无可赦,今日主人下令赐死,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了,叛逆家主是什么下场?掂量掂量你们自己的分量与三少爷孰轻孰重!”
在云深的敲打和训示中,众侍奴更加恭敬。
唯有庄涵之浮沉在密织的疼痛中,背后的血槽交织,整个背部都已经被打烂了,鲜红的血液从伤处汨汨往下流淌。
疼,钻心剜骨的疼。
眼泪连串地滑落,一声声堵在喉咙里的呐喊出口只能成为含糊不清的“唔啊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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