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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是花穴这种地方太过于敏感了,即使是用表面弹软的按摩棒抽插都能让花穴吃不住疼,更何况还是鞭子那种带着血腥气的刑具。
恍惚之中,备受折磨的可怜花穴甚至给了庄涵之彻底撕裂的错觉。
他睁着饱含泪水的眼睛,强行隐忍着疼,声线已经是哭得惨兮兮:“请您…呜呜呜……请您宽恕……”
忽视他的恶贯满盈和满手鲜血,仅仅因为他双性的生理性癖而遭到惩罚,这本就已经是一件荒唐至极的事情。
可他当殿下时,人人惧怕,在他当着双性的时候,又是那么的引人怜惜,倔强、隐忍、美丽,除了那些糟糕又下贱的性癖——当然,在有些男人的眼中,这更是加分项,高贵又淫荡的小婊子。
然而,这些男人中不包括没有感情的“光辉领袖”,他的声音冷漠:“你已经祈求过很多次宽恕了。跪好。”
庄涵之此刻满身伤痕,红艳的逼穴和腿根白皙的肌肤对比出诡异的艳色。
短短时间内,那口骚荡的肉穴已经高肿了起来,炽热滚烫的疼痛让他连再次露出都不敢,那高肿充血的逼缝被怕疼的夹在腿心里护着,肥嘟嘟的挤在双腿间。
双性跪着的姿势已经完全变形,声音也瑟缩不已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呜啊……太疼了呜呜……大人,大人饶了我……”
“我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!”
可怜的双性一边爬一边躲,就像是一只被打怕了的小狗,浑身伤痕仅仅是被挤压碰触到都疼的瑟缩,他满眼都是惊恐,满脸都是祈求,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如果遭受了过多的摧折而绝望的可怜双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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