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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两团略显肥厚圆润的臀肉包裹在纯白的内裤中,他似乎十分紧张,两团臀肉绷得紧紧的。
背后挨的杖伤已经高高肿起,伤处淤青黑紫,十分可怖。
庄涵之再维持不住体面,头颅微垂,光裸的双臂交叠在身前,遮掩着他较寻常男人略微肥厚的胸肉,两颗红蕊在寒风中挺立,擦过手臂的时候,庄涵之一个激灵,又飞快地装作寻常无事。
两个家奴对视一眼,善意地提醒:“若是罚了去衣,不能留衣物在身。”
庄涵之惶然仰头,嘴唇下已经留了深深的血痕,眼眶微红。
在寂静无声的僵持下,庄涵之惨然一笑,他的腰肢终于弯下,最后一件蔽体的小衣服彻底离开了他的身体。
长珩殿的闲室中,家主已经离开,只剩下庄明德和闻玉留在闲室之中。家主自忖“闻其声而不忍其死”,所以已经回去休息,不再看下去了。庄明德则要在合适的时机出面,宣布他“求情”后的赦罪。
此时玻璃窗已经被调整成了单面可视的模式,庄明德目光深邃,静静地等着。这一顿惩罚是对庄涵之的下马威,就如熬鹰一般,必须要足够狠厉,才能让他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,庄明德以后也才敢把他留在身边。
庄明德沉稳端庄,气质凌冽,又有养剑多年、厚积薄发的底蕴在身,对这些御下的手段早已熟稔,即便外面要受到折辱的是曾经娇宠的幼弟,也能心如铁石。
只是,分明是冰冷的算计和筹谋,他的目光却总会停留在幼弟微鼓的胸乳和肥厚白皙的臀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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