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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看他还不回答，洪凌波作势要捡起腰带，穿上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过拉住高大青年的手，似乎被逼到了极限，不得不开口：“别走！”他额头沁出细汗，急道：“是因为李莫愁的媚药……我的雨露期被延长了好久……如果不和天乾交合，我就会一直发情……我今天本来想忍过去，但实在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触碰到他肌肤的一瞬间，男人就感到非比寻常的热度。看来他方才的镇定自若只是表象，实际上早已欲求不满。洪凌波却不大舒服，刺道：“那你刚刚去求她干你不就好了，还找我？你不是恨不得要杀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羞耻地抿了抿嘴，眼神飘忽，看样子很不想回答这件事。好半天，他才挤出来几个字：“……你对我更温柔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非要做的话，我更想和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确实，之前几次性事中，洪凌波总会照顾杨过身体的感受，动作也相对而言轻柔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洪凌波一愣，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简单的原因。余光看到他的手腕被勒出青紫的勒痕，心头一软。杨过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，闷闷道：“冤有头债有主，你也只是听她的命令行事，你害过我，也在瀑布旁救过我……所以，我已经不恨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该说李莫愁手段高明吗？之前还喊着“一定要杀了你们”的倔强少年，现在竟变得如此“通情达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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