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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事实。”林青宜推开窗,街对面的阁楼正巧也开着窗,林青宜的声音有种空寂的漠然,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,“和小姑娘说娼.妓婊.子总归是不好的。”
红枝的表情看起来又快哭了,“您胡说什么啊……”她心里有些异样又突兀的感觉,总觉得林青宜好像和之前不同了,但她却无从知晓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。
林青宜看着窗外,眼神很空,没有落在那一处,“红枝,你曾说过我在寒园里莫要再做糊涂事,我想,我若是真的糊涂了就好了。我从不让你值夜,只是因为我随时都要和江乘月和沈宵河上床啊。”
寒园里事,从来都是心照不宣,即使偶尔有下人听到动静,也只敢偷偷摸摸嘴碎一下,这些东西骤然被揭到台面上来,红枝倍感惶惑不安:“这些、这些我知道并非您的本意,我从前……”
“不是怪你的意思。”林青宜重新把窗关上,“我只是在想,或许我真的应该认命。也许我妥协、我认命就能被厌弃呢。”
红枝不安的绞着手指,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:“现在,难道不是很好的离……”开的机会吗?既不在重兵把守的京城,也没有那难缠的两人。
林青宜示意她噤声,他轻声道:“红枝,你出去吧,让我自己待会。”
红枝欲言又止,最后什么也没说,安静的离开了。
林青宜再一次推开了窗,对面阁楼的窗也开着,一个年轻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。
林青宜知道,那是沈宵河的心腹,凌扬。
他看似远离了处处掣肘的京城,实际上仍旧在密不透风的牢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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