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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,一次次被人推开的感觉挺令人生气的,但我还不至于幼稚到要因此报复谁,况且那天晚上我只不过是跟她提出,结束彼此的深入接触。”
“什么话用得着说两个小时?”
陆焰幽幽扫了她一眼,“你记X挺不错的。”
“这么多年,怎么现在才开始在意。我是否可以理解为,你是在吃醋?”
“你要不要脸。”
童婳目不转睛直视着陆焰,尤其仔细地打量着昏暗灯光下的男人,这一年,简短浓密的头发变长了,小麦sE的皮肤褪变回橄榄皮般的白皙。
跟吃了防腐剂似的,和初见时的样子别无二致,谁能想到,这扑克脸现在是俩孩子的亲爹。
“你知道吗,”童婳抿了口温水,娓娓道来曾经的故事,“我十二岁的时候,曾经自己一个人坐飞机去北疆。没有身份证,住不了酒店,你猜猜我住哪?”
她抿嘴笑笑,没说答案,“后来呢,问了两天路,终于找到想象的目的地,远远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。”
“原来北疆的冬天真是冷啊,铺天盖地的雪,b江北冷多了,还不能哭,一哭眼泪结冰,冰锥似的挂在脸上,又冻又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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