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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任梁之间就只是家教与学生的关系,如此简单。如果他对我的成绩没帮助反而增添我的烦恼,那我中断家教课也是很正常的。
但不晓得为什麽,在他的那些悲伤与冷漠面前,我的举动就似乎变得格外自私、幼稚,好像我永远就只会是一个孩子,无法触及他的世界,所以只能用这种孱弱的方式来抗衡。
我用棉被把自己裹起来,感觉到棉被上头有些冰凉却细致的质地,贴在身T上,一点一点渗入肌肤。这种感觉就像任梁给予我的凉意,虽然微弱却是切实的。
刚开始,我会对这样的冰冷感到恐惧,然而现在我早已习惯,甚至觉得它是惬意美好的。
一想到自己明天就要失去这种温度,我心中漾开一GU酸涩。
——明明我终於能摆脱任梁这个大麻烦、不再为他烦恼忧心,为什麽我现在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?反而有一GU,更加浓郁的失落感在心中发散……
也许是连日来没睡好的缘故,我早上一起床就觉得身子特别沉重,完全题不劲来,也没什麽胃口,只喝了一杯牛N就出门了。上学的路途,我感觉有些恍惚,浑身轻飘飘的。
罗珍发现我的不对劲,转头过来在我桌子上敲了几下,问道:「你怎麽回事?今天都不说话,变哑巴了哦?」
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。好像是发烧了,但除了手不是自己的手、脚不是自己的脚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外,我并没什麽不舒服的地方,所以我也不以为意。
於是我回答:「你别吵我,我只是想睡觉。」
罗珍翻了个白眼,「你该不会昨晚又在重看良人的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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