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梓析垂落的墨色长发与他雪发晃晃悠悠纠缠在一起,压在他身上,倒像是那团浓黑的墨在蚕食无暇的雪一般,他的吻落在琅弦眉眼边,舌尖卷走他眼尾渗出的泪珠,咸咸的涩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,梓析尝在嘴里却觉得好似喊了一滴蜜。
琅弦也觉得自己正在被灼烧成一池黏糊糊的春水,梓析的阳根捣进去将他的芯子击打着,要把他这一池春水搅动得激烈晃动,池水四溅。
他的告饶和呜咽都被谱成咿咿呀呀的乐曲,梓析却还在不停拨弄着发颤的琴弦,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拨来拨去,狂乱发颤到极致的琴弦,梓析朝着那处被蹂躏到软烂的阳心发难,用力一撞,“啪!”的一声,琅弦这根簌簌颤动的弦终于崩断开来。
他像是渴死的鱼那样大口呼吸着空气,琅弦双眼失神目光好像落在虚空某一点上,痉挛的肠肉骤然紧缩死死绞住了梓析的性器,如同数万只小嘴吮吻,丰沛多汁的软肉一圈圈缠裹上来,紧紧咬着阳物往深处吞去。
甬道深处蓦地喷出一股汁液,像是被弹坏的琴,只剩下嘶鸣喑哑的声音,被快感逼迫到极致的身体深处大团水液溢出,琅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坏掉了。
紧致的穴肉绞住阳根吸的快感简直让梓析头皮快要炸开,被穴夹得粗喘一声,精关一松,白浊尽数喷射在穴壁,灌得小腹都微微股胀起来。
他喘息着缓了回神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满脸通红握住阳根拔出,琅弦的后穴却已然被撑开成一个合不拢的殷红小洞,正在汩汩往外吐着大团白精,从臀缝溢出,打湿了青鸟的尾羽,顺着大腿淌下。
梓析见状脸上轰然一股热气直冲头顶。赶紧又给琅弦解了绳索,抱他去洗漱。
从高潮中理智恢复的琅弦却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眼尾还有哭过的红印。
“小木头,你可真是……”
出乎我的意料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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