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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你是人是鬼......?”
唐青竹直接是被吓的,连连倒退几步,这才稳住身形。
看着林北,满脸骇然。
本就白皙柔嫩的肌肤,此时,完全是惨白惨白。
今天,林北所展现的手段,太过惊世骇俗,完全就颠覆了唐青竹这二十多年来的认知。
她自认为,自己做的,已经是很完美了。
然而,无论是在她眼中,武艺近乎通神的萧执生,还是弹无虚发的红叶杀手,在林北面前,竟然,全都如同婴幼儿一般,被林北随意便是解决了。
“是人是鬼?”
林北轻笑。
“对待朋友,我是好人,对待敌人,我是恶鬼!”
这个答案,可还满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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