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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在冰冷地板上的这一夜,苏言睡得并不怎么好。
虽然他的身体已经疲累到了极点,但是这天白天所经受的种种压力还是让苏言做了噩梦。
在噩梦中,苏言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任人打骂的奴隶,受尽了世间的白眼。
一阵痛感将苏言从噩梦中拯救出来。
“疼……好疼。”苏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虚弱地呢喃。
不知道何时,苏言的鸡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。
这是勃起加上血流不畅造成的共同结果。
叛军手里给苏言装上的贞操锁本来就小一号,软塌塌的鸡巴塞进去都有些麻烦。
更别说此时勃起的苏言了。
肿胀的鸡巴撞上了钢铁囚笼,再加上金属棒插在马眼深处,内外夹击,让此时的苏言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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