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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奕承沉默。
手指取代了皮鞭,林晟摩挲着林奕承从肩胛骨横亘到后腰的带状伤痕。他记得那是某次他被人偷袭,林奕承扑上来把他护在怀里,挨了一刀。
林晟:“是我失职,没察觉不对。早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……”
他话说一半,尾音散在无尽的暧昧难明里。
林奕承忍不住问:“早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,您会赶我走吗?”
“走去哪?”林晟反问。
“……随便哪吧,赶出家门,不许我再回来。我可能冻死街头,也可能被福利院捡去。”
林奕承说着,心有戚戚然,肩膀渐渐塌了下去。
“不,”林晟倏地抬手挥鞭,“我会早早把你调教好,不至于被反咬一口。”
“啪!”
第一鞭重重落下,林奕承浑身一颤,险而又险地把到嘴边的痛呼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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