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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看到姜凡后，脸上尽是喜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看到身边的万圣，他脸色一变，眼神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姜凡看到他，感知了一下他的境界，神法境第三重，比当初分开时提升了两个小境界，进步速度还算可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即便如此跟悟道境的万圣相比，也确实相差了一大截，难怪他会如此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圣突然开口：“你身上的血脉气息明明是人族，为何生有这般容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万圣的话，对方更为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忙道：“你是人族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凡有些惊讶万圣的感知力，竟然能感知到对方的血脉气息，他传授的这套易容之法可以改变自身的气息，哪怕是离尘境修士，不仔细感知的话也未必能分辨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男子说完，脸上开始逐渐回复本尊的模样，同样的表情看着万圣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圣也拿掉脑袋上的遮盖，回应了自己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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