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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荞麦酒确实是好酒,李介丘也喝了不少。他并不好酒,只偶尔心情好、日子好,才贪多喝上几杯。在记忆里,喝得开心的也不过是他和叶小尘成亲和除夕那夜。
他面上瞧不出醉意,但耳廓已然红了一片,眼底也露着两丝迷离,见叶小尘出来就立刻伸手去勾他的手指。
瞧他那样子,叶小尘愣了一会儿才软着语调问他:“不是叫你先睡吗?怎么在这儿站着?”
李介丘脸上一分醉意也看不到,说话也很利索,半点不停顿,只见他勾着叶小尘的手指,黏黏糊糊地晃两下才说道:“你还没来。”
到底是睡一个被窝儿的人,哪有不了解的,叶小尘瞧他的神色就觉得不对劲,猜想是喝多了酒。叶小尘觉得稀罕,从来只听李介丘笑话自己喝醉了酒好玩,他还从来没见过李介丘醉酒呢,可是来了兴趣。
他问道:“你喝醉啦?”
他语气软软,歪着头看李介丘,像是哄孩子一般。
李介丘认真地摇头,反驳道:“我没醉。”
叶小尘又故意说道:“喝醉的人、都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!像刚才安业那样!”
李介丘顿了顿,俊秀的眉毛拧起,撇着嘴角说道:“赵安业确实喝醉了,但我清醒着。”
叶小尘又把头往另一边偏去,伸出两根手指又问:“这是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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