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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到那句“打断骨头连着筋”的时候,还故意斜了赵田氏一眼,像是意有所指。
赵田氏知道,这是在点她呢。她这个弟妹一直不喜欢她,觉得她嫁给了赵树林后过上了好日子,看不起他们这些穷亲戚了,平日里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娘家人。
赵田氏也觉得气,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,她只能假装没听懂,试图劝道:“巧姑,还是放他们进来吧,介丘的医术村里大伙儿都知道!安业也就帮村里人治一治咳嗽发热、腰痛背痛的毛病,秀姐儿她……她是上吊啊!赶紧趁着还有口气在,叫人看看!”
上吊?!!!
赵安月惊呆了!他只听说表嫂出事了,可压根不知道竟然是上吊!刚刚成亲,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,她这个时候怎么会想不开上吊呢?!他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。
但田舅娘却急了,或许她是觉得上吊这事儿传出去了不好听,不想让李介丘和叶小尘两个外人知道。她气得火冒三丈瞪着赵田氏,一副恨不得吃了赵田氏的架势,“大姐!你胡说什么呢!你是见不得我家好过吗!存心叫我们丢脸的!”
院子中还站着几个人,想来都是田家人。
其中一个年轻男人站了出来,闷声喊道:“娘,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这个是田二郎,田家三兄弟,他排行老二,出事的秀姐儿正是他新娶的媳妇儿。
田舅娘一听是亲儿子在拆台,气得一巴掌拍上去,戳着他的脑袋乱骂:“呸!你个没良心的!娶了媳妇忘了娘是吧!你也嫌家里不够乱,不够丢人的!还想领着外人一块儿看热闹!”
她扯着嗓子还没有骂完,田二郎已经走过去把她拉开,又亲自开了门,也不理会田舅娘在后面又哭又骂就领着李介丘进了他的屋子。
屋子里只有赵安业在,他蹲在床头,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显得焦头烂额,急得脸上冒汗,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了,里衣也洇湿了,后背冷津津汗涔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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