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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烦,要尤里多斯滚出去,末了,又说自己的头痛得像要裂了。
是疼痛导致的吗?尤里多斯猜测着,就安慰他,要为他去叫医生放血,帮他拿药,给他按揉。
放血,你想害死我吗?!公爵高声质问。
接着,咒骂那些医生全部都是庸俗的蠢货,只会放血、给狗屎做的药,使人要死不死的,好从他兜里赚钱。简直比教会里那些奸淫的神棍还要尸位素餐。从医生,骂到自己的一群仆人、周亲好友,再到整个国家,最后到尤里多斯,好像所有人都狼心狗肺、无可救药,一齐盼着他死。又说自己不如死了算了,只是还要杀几个人陪他才好,否则世界上的白眼狼太多。
脑袋只是因发热隐隐作痛而已。他不可能在旁人面前表现得如此粗鲁又神经质,自我也感觉像个疯人院患者,但却在无端的宣泄中感到快意。
反正这个男孩儿是仰赖着他富贵的小情人。
他就尽情地泄愤。
尤里多斯这次没安抚他,反倒在黑漆漆里笑着问:
那您杀了我陪葬吗?
不。死后我不想看到任何的熟人,尤其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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