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“这栋楼都要被你那锤子给敲塌了。”
“那就塌了!”尤里多斯扔掉锤子,抹去额角闷热的汗,手上全是铁油与灰尘汗水混合的恶心味道,因此他更加烦躁,“待会还要去洗浴,一堆麻烦事。”
安多诺则只是轻轻慢慢地眨两下他的眼睛,微微晃动他的摇椅。
“好辛苦。”
尤里多斯偏过头去瞧安多诺,面带微笑,悠闲摇椅。窗外有翠绿、阡陌,和远处的田野,斜射的阳光将神父的脸与金发笼在这六月的光景里。他嘟囔抱怨着爸爸一点儿活不干,但又在安多诺准备起身时故作凶狠地说:“不许动!一会儿傍晚你就要出发了,省点气力。”
好像安多诺光坐在马车里就会累死过去一样。
木地板被最先一位到来的宾客踩得吱呀作响。这时候神父与尤里多斯才意识到来人了。责问仆人为什么不通报,仆人委屈地表示那位先生是从后院翻进来的——
阿斯洛夫,有着胡络腮的健壮男人,以快意直爽与粗鲁莽撞着称。
尤里多斯刚听见他哈哈大笑的声音,就已经被他狠命地揉进怀里。
“天啊!长这样高了!真是个小男人了!”
尤里多斯快要在某些男性那股子特殊汗味里窒息了,更因为那声“小男人”感到恶寒。
噢该死的,小男孩儿大男孩儿都成,大丈夫大男人——小男人?这算什么称赞么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