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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的人歪斜了脑袋,嗯嗯啊啊地答非所问。尤里多斯捏住他的下巴,使双方对视,那双微肉的唇才哆哆嗦嗦地说:“一直在等你。”带着天生的柔情。
您欲望这样强,离了我怎么办?
没有想过离开你。
总有离开的时候。
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。
尤里多斯听到自己说:“噢,婚礼誓词。”
“嗯,婚礼誓词。”
在性事方面被宠坏,安多诺并不满足于尤里多斯不全神贯注的服务。他需要关注,要爱,所以此刻他有些蛮横,但平日里的温柔弱化了他的爪牙,显得竟娇气起来。
“看我。”
我在看窗帘,尤里多斯咬安多诺的鼻尖,窗帘没关,对窗也没床幔。
安多诺就伸腿将床幔勾起,竟然也胡乱将遮了个五六分。欲盖弥彰的媚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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