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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爵平日里讨厌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,看来真是很熟。尤里多斯规规矩矩站在一旁,在公爵的示意下向这位子爵介绍问好。
子爵则对他报以同样热情的微笑:“真是个漂亮孩子……”
公爵轻轻掰过男人的身子,使他面对着自己,双手搭在他肩上,笑问:“小小呢?”
好亲昵。尤里多斯想。
小小,狗常起的名字。什么宴会,狗也这样重要吗?未及深思,一阵脚步声响起,锁链拉扯的声音,伴随着哀嚎。尤里多斯心头一紧,下意识挡在前面一些。
“呜…啊啊……”嘶嚎,像被拔掉了舌。仆人的训斥紧接响起:闭嘴!贱货。偏偏今晚发疯?然后是皮肉挨木棍的闷响。
尤里多斯抓紧了衣袖,冰凉的触感攀附上他的手背,像蛇。一震,扭头,是公爵的手。公爵并没有看他,而是盯着仍然黑漆漆的走廊门口,嘴角是今日午后那样奇异的笑。
挣扎声、殴打声、嚎叫声,越来越近。尤里多斯感到窒息。及至门口,终于没了声音,“小小”被像一条烂肉般扔到地毯上。全身都不能看,青紫或者各式各样的烙印伤痕。唯一的遮挡物就是贞操锁。唯有戴着口枷的脸,沾满了泪与唾液,但仍漂亮得不似真人。
尤里多斯希望他不是真人。
“小小。”男人首先唤了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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