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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着,捻起白子再度落下。
柳年很想说一眼看到头的结果还有什么可下的,但朱珣坚持,她也只能y着头皮继续下。
脑中思绪纷杂,下起来便更没了章法,完全是胡乱在下,就在她快要忍不住想再次认输的时候,朱珣落下一子含笑道:“朕赢了。”
柳年顿时松了口气,总算结束了。
不等她再来两句拍马P的话,朱珣径直起身下榻,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偏头看向她,那张沉冷威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笑意,黑眸凝着她意味深长的道:“这次母后输了便作罢,待下次朕与母后再下,输了的人可得有惩罚。”
柳年心中一咯噔,连忙道:“陛下,棋艺一道阿慈b哀家更JiNg通,倘若陛下想找人手谈,阿慈是不错的。”
朱珣却是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,没有回她这句话,大步离开了慈宁g0ng。
他一走,压抑沉闷的气氛霎时一清。
柳年没形象的靠坐在软榻上头疼的r0u了r0u额角,只觉得朱珣又犯病了。
他总会用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找她麻烦,第一次是她想着维系一下虚假的母子情,遣人送了一碗滋补汤过去,结果被他b着亲自送了半个月的各种补汤,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给他送东西了。
第二次朱珣染了风寒,于情于理她作为太后都该去看望,结果又被他揪着日日亲力亲为的给他喂汤药,一如当初伺候老皇帝那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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