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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正因为燕歌行草莽出身,平时反而更注重言语礼节,力图让身边人感到舒适。他以前也从来不用“操”这样直白粗俗的词语,以至于每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娘时都只会一声不吭地涨红脸,实在忍不住了就一拳头捶对方脸上。
转了转眼珠,萧惊鸿反而无所谓地挑了挑眉,笑得很傲慢、很可恶:“燕大侠坐上来以前,就没有想过检查一下……它还能不能射?”这句话吐字已有些含混,可见尽力维持语调平稳,但缓慢的语速和略微颤抖的声线已将身体的虚弱完全暴露。
萧惊鸿生得一双凤眼,薄唇高鼻,这张脸英俊得邪肆,最适合做出轻世傲物目中无人的表情。兼之自恃身材傲人,不喜欢好好穿衣服中原人规矩未免太多了一点,大敞前襟露着健硕的胸腹到处跑,简直像在高呼“请看豪乳”。
纵然眼底青黑,扬眉一笑时也全然是当年意气风发的骄纵,让燕歌行微微一怔,随即不忍般移开了视线,勉强从语气里牵扯出三分讥刺:“照顾教主几天没睡,不好意思打扰……”
一句话没说完就几乎哽住。他也已失去了装模作样的余力,被死死反铐在背后的手臂和脖子上一圈铁链,足以让现今武功尽失无法调用护心功法的他冷得不住打颤。
萧惊鸿昂扬的性器里插着一根小指粗细的银棒,雕了一圈祥龙瑞凤纹样,插入时能让他痛得冷汗淋漓地昏过去,又在顶端抵上腺体时惨叫着惊醒。
——就和燕歌行性器里的那根一样。
甚至于就在此时此刻,随着燕歌行小幅度的起伏,银棒顶端的小球也在膀胱里抵住腺体摇晃,让他眼底炸开一阵阵的白光。他毫不怀疑,只要一抽走棒子,体内的一切水分都会从又红又痛的尿道里流出去。
或许是掩饰同情之意,燕歌行错开视线,萧惊鸿反而越发执着地描摹起了对方英武的容貌。无愧于大侠之名,燕歌行浓眉虎目器宇轩昂,不笑时一身正气邪佞难近,笑起来却又温厚可亲春风化雨。
——可是现在他的嘴角总是紧紧抿着,眉宇间笼罩着沉重的阴郁。
回想他们俩是怎么到这一步的,萧惊鸿早已不屑于震惊、愤怒或是迷茫,只剩下一声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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