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亚伦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,把玩着他的警徽。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亚伦颔首道:“哥哥。”他向泰瑞笑了笑,“这位你一定认识。我的兄长,亚伯。”
新来的人穿着警服,看着刑讯室内的一片狼藉皱了皱眉头:“我告诉过你,不要弄得太难收拾。“
亚伦拍拍屁股站起来,笑嘻嘻道:“我在监狱里面孤零零地待了那么久,总该讨点利息的。”
他走到泰瑞面前,恶意地按了按被淌出来的精液打湿的裤裆,评估一件商品一般装模作样地沉思起来:“应该给你打个标记。”
于是他割开泰瑞胸口处的衬衫,将乳头捏得充血挺立后,不顾亚伯不赞成的眼光,迅速将警徽别在了泰瑞的乳头上。
“——!”
敏感处受到这样的恶意对待,泰瑞痛得想蜷缩在一起,然而拘束器具强迫他只能展开柔软的内里供人玩弄。
在持续性的强力精神轰击下,刻在泰瑞血脉中的自保机制终于启动,将他强行弹出了梦境。泰瑞在现实中的床上猛地睁大眼睛,冷汗浸湿了床单。他平复过速的呼吸后,在告警的危机直觉下颤抖着摸了摸后穴,沾了一手涌出来的白浊。他又扯开睡衣,惊恐地发现乳头上留下了穿刺伤愈合的浅痕,周围还有一点干涸的血渍。
这怎么可能呢?
他想起双生子身上的诡异之处来,就算他们的灯非常“好看”,也不至于让自己像蒙住眼睛的蠢驴一样闷头扎进去。除非他们的魔力远胜于自己,以至于让魅惑的性质反作用在了自己身上……
泰瑞背上冷汗涔涔而下,不敢再犹豫,立刻订了一张第二天飞往白俄罗斯目的地为比亚沃韦扎森林的机票。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;http://m.nbxszp.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