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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败即死,是不是?在下既不想死,也不想夺走朋友的性命。”
“我没有朋友,也不需要朋友。”
周映年眨眨眼,“可是我想做你的朋友。”
孟霁华困惑地张张嘴,又闭上了,似乎正在努力思考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多了个朋友。
周映年把人护送回家,在老管事的挽留下小住了三天。
孟霁华依然没有放弃那套杀人是一种艺术决斗更甚的理论,宣称“能死在你手上此生无憾”,周映年听得目瞪口呆,小心翼翼反驳:“相比起尸体,不觉得这个活生生的、会陪你聊天喝茶的我更好吗?”
孟霁华歪了歪头,“若是死在我剑下,你的名字会与我一同流传后世,不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周映年说,“也许你只是见我见得太少。不如我们打一个赌,我每月来拜访一次,如果十二个月后还想杀我,我们再决一死战,如何?”
只是推迟一年而已,孟霁华欣然同意。
第一个月,周映年如期而至。两人结伴赏了桃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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