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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球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,然后又想了想,楚辞生何时又是正常人了呢?还没等系统球将新得的消息告诉楚辞生,方才还将质子操得娇嫩子宫被玩成精液袋子的楚辞生,此时已然摇摇欲坠。他表情微变,素白的手指攥着雕花木栏开始轻咳起来,直到男人浓密的睫毛尖儿都坠着一颗晶莹的泪珠,他才略微急促的喘息着,平复呼吸。
掩唇的手帕取下,瘦弱纤细的病弱公子那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刺眼的艳色。
点点红梅绽放在巾帕上,愈发触目惊心。
楚辞生捏着白巾的手微微颤抖。
不至于…真的不至于…
【……】
“……”
就真…要搞黄色不要命了是吧。
楚辞生镇定的细细擦拭过唇瓣上的血渍,然后将红梅白雪的巾帕点在炭盆上,看着那耻辱的象征彻底化为灰烬才松了一口气。
但不会有其他人发现,不代表没东西看见。
比如脑子里的这颗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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